你好呀,我4辞树
秃头大学牲,墙头很多,随缘写写
第二百八十九届年度拖更大赛金奖得主
想说的>>付诸笔端的,多多包涵

“寄将尺素,又恐烟波路隔越。”

【】燕归来(堆脑洞)

【占tag致歉】
最近没什么文力就把脑洞先推上来凑数吧…!!(你)
今年份最足的一把大砍刀
只写了梗概和正文片段

故事梗概大概如下↓↓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末,日/军陈兵北/平近郊,双方关系日益紧张。

王黯在北/平城中经营着一家戏楼,平日里大多招待东/交/民巷里的外国居住者,戏楼里最受欢迎的戏子便是王耀,两人借着这样的身份从这些外国人口中套出情报,由年仅十二岁的妹妹王春燕记录下来,带到学堂里交给老师,也就是在外人眼中与王家毫无关系的王濠镜。

故事开始的时候,王黯刚刚收到了来自上级的任务,任务的内容大概是以王家整个家族的力量,刺杀一名日/本军人,本田菊。

王耀和王黯在此之前已与本田菊以知己相称,本田菊也对王耀生了情愫。王耀和王黯接到任务几天后便带着王春燕到本田菊家中拜访,王春燕在本田菊家中遇到了年龄相仿的本田樱,两个女孩几乎是立刻成为了朋友。快要离开的时候王春燕无意中看见了自己在学堂的同桌林翌,原来林翌的本名叫王嘉龙,与王黯他们一起收到了刺杀的任务,他混进本田菊家里做杂活已经很长时间,等到刺杀的时候可以为王黯他们做内应。

一切的行动从这天开始步入正轨,王春燕此后随王耀去了本田家许多次,打着与樱玩耍的旗号在本田菊的参谋们的门口偷听到了很多情报。而在某一次偷听之后她被人发现,发现她的人是本田菊的哥哥本田葵,王春燕正准备编个理由蒙混过去的时候本田樱找来了,帮王春燕向本田葵解释。本田葵打消了戒心,但本田樱却知道了王春燕和王耀接近他们的目的。

虽说本田樱因朋友情分答应不把这件事告诉本田菊,但是知道此事的王黯仍然觉得事情危急,在与上级沟通之后统一决定行动提前。

行动前一晚王春燕缠着王耀要和他一起睡,两人聊天的时候王春燕问王耀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本田菊,王耀不置可否。

第二天到本田家的三人分头行动,王春燕负责去找本田樱,让她吃下加了迷药的零食,王耀负责杀死本田菊,王黯负责控制本田葵,防止他去解救本田菊,然后在王嘉龙的协助下在本田家放好炸药,等王耀王春燕和王嘉龙撤出之后引爆,王濠镜则不参与行动,只负责接应逃出来的人,将他们送出北/平,因为自始至终没有暴露,王濠镜就能安全地留在北/平处理后续事宜。

不巧的是本田葵与本田樱这天都不在本田家,王春燕便与王耀一同和本田菊见面,王耀动手之后王春燕一个人躲在了角落,王耀与本田菊的实力相差无几,不能在全身而退的情况下杀掉他,于是王耀选择直接一刀贯穿了两个人胸膛。本田菊在临死之前表明了心意,而王耀至死也没有回应他。

之后王春燕逃出了房间,一路跑到与王濠镜约好的地方,谁知本应该在外办事的本田葵突然出现拦住了她,为了救王春燕,王嘉龙死在本田葵的刀下,王濠镜趁本田葵收刀的时机将他打晕,因为听到动静的人向这边跑来所以只能把本田葵放在爆炸区域内之后快速逃离。两人刚刚跑出不远,本田宅就在他们身后伴着一声巨响被炸毁。

王濠镜把王春燕送到了车站,而这时追踪他们的人也离得不远了,王濠镜把她送上了去成/都的车后独自一人引开追杀。

王春燕到了大后方成/都,在王耀故友伊万的保护下安全地长大,后来找回了当年失去联络的王濠镜。一切尘埃落定。

十五年后王春燕随丈夫到北/京参加朋友的酒会,而在门口意外地遇到了本田樱,两人目光交错片刻后如同陌路一般各自离开。

就如同她们从未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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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从开始刀到结束的刀子(。)

但我真的好喜欢这个设定…!!

玩老梗不嫌烂嘛是不是是不是(。)

大概中长,并没有自信一定能写完…总之先码在这里,毕竟这个脑洞的确非常的戳我x

下面是我已经写完的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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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樱燕副菊耀,抗战背景
*糖?不存在的.
*有异色.
*死亡描写有.
*稍微有一点 港→燕.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脆生生的童音在不大的书房里回响,我悄悄地把手里的课本放平了些,在前桌脑袋的掩护下打量着讲台上负手而立的王濠镜。他双眼微闭,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跟着我们一同温书。

眼看着时机恰好,我便小心翼翼地从书包里翻出一张白纸,咬了咬笔杆,飞快地写下几行字来。写完之后我三下两下把它折成纸飞机,对着半开的窗口一扔。

飞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不偏不倚地打中了王濠镜的眉心。

不出意外地,这引起了全班人的哄堂大笑,王濠镜也不发火,就抿着唇笑,我却不知为何起了一背的冷汗。

“王春燕,”王濠镜把纸飞机从地上捡起来,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然后把它夹进了教案,“散学之后你留一下。”

我的脸一下子就垮了。旁边的林翌扫了我一眼:“节哀。”

无论我虔诚至极地祈祷了多少次,王濠镜还是在不久之后说出了“散学”两个字,同窗都如得了赦免令一般地跑出门去,只有我苦着脸待在座位上。林翌站起身,转向我问道:“我还是在学堂门口等你吗?”

“好啊,”我点头,“只要我有命出来。”

林翌没说话,背起他的包出了书房。

他关上门的瞬间我就收起了之前的神色,双手托腮笑着望向王濠镜,一脸请功的神色。王濠镜从教案里拿出纸飞机展开,一字一句细细地读完了上面的话,读完之后哑然失笑。

“这帮人胆子可真大,”他走到我前桌的椅子上坐下,“这样大的事情,也好往外面说的吗?”

“那可不是他们说了算,”我撇了撇嘴,“是黯哥的主意,反正本田菊跟大哥在一块走不开,黯哥灌了那群跟班一整瓶烈酒,谁要是不醉那才叫稀罕呢。”

“这次的情报不小,传上去之后估计很快就会有行动部署下来了。这次也多亏了你,燕子。”王濠镜把那张纸重新折好,放进了外衣的暗包里。

“那我先出去了,林翌还在等我,再不走他怕是会起疑。”

“燕子,”王濠镜叫住我,“有个事情,我还是想问问你。”

“什么事?”

“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的,燕子。王家这一辈只有你一个姑娘,你若是想像别的孩子那样平平淡淡地活着,我和大哥拼了命也会送你走的。”

“我不会走的,”我摇摇头,“这些事让我来做最合适啦——有谁会怀疑一个十岁出头的丫头片子是间谍呢?”

王濠镜叹了口气,揉揉我的头发:“辛苦你了。回去吧。”

————
“喂,本田。”我在旁边看着本田菊和王耀并肩坐着说了好久的悄悄话,忍不住喊他。

“春燕小姐有何见解?”本田菊抬头看我。

“叫你本田我觉得不太舒服,叫你菊耀哥老是说我没礼貌,你说说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叫你哥夫啊?”

我话音刚落王耀就笑着伸手来点我的额头:“说什么胡话呢。”

本田菊没回答我,也没拦王耀,就坐在那里笑,王耀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去去去玩你的去。”

我挑着嗓门儿针锋不让:“我还求之不得呢!”说完我转向本田菊:“樱在家吗?我想找她聊聊天。”

“在楼上,她的房间里,”本田菊笑了笑,不着痕迹地握住了王耀的手,“去找她吧。”

“谢谢!”我冲他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转脸又白了王耀一眼,这才快步跑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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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过神,一把闪着寒光的武士刀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偷听?”几乎是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我抬头看向说话的人,然后心里咯噔一声。

标准的东洋面孔,却拥有一双血红色的双瞳。

我几乎是立刻就想起了本田菊与王黯闲聊的时候曾说过的话。那时他问王黯:“您眼睛的颜色在亚.洲人中可真是特别,是天生如此?”

“天生如此。”

“这样啊……您总能让在下想起家兄。”

家兄。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都快哭出来了,我竟然在这里遇上了本田菊那深居简出的胞兄,本田葵。

深居简出当然不假,可本田葵这个名字在北平绝不是不为人知的。

唯一一个让本田菊无条件信任的参谋。

“回答我。”本田葵再次开口,一字一字没有半点波澜起伏。我额上已渗出几滴汗水,怎么回答他呢?王耀的妹妹?王耀的妹妹没理由跑到这个地方来啊。王嘉龙的朋友?可王嘉龙负责的范围也不是这一块啊?

“哥哥,”我正绞尽脑汁思考,身后就传来的樱的声音,“……燕子?你怎么也在这里?”

“樱,这个人你认识吗?”本田葵看了她一眼,“她方才在暗处偷听我们的谈话。”

樱闻言一怔,视线转到我脸上,与我四目相对了片刻,然后又看向本田葵,噗嗤笑出了声:“哥哥你太大惊小怪了吧,明明是你自己太吓人,燕子都不敢与你搭话了。再怎么说燕子都是我难得的朋友,她怎么会偷听呢?”

她说完就拉住了我的手,我那飞到九霄云外的神智总算回来了些,小心翼翼地开口:“抱歉……方才是迷路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去。”

本田葵一直戒备的状态多少放松了一点,他把刀收回刀鞘里,瞪了我一眼,语气里带着警告:“下一次再迷路,就待在原处,总能遇上什么人,别再四处乱跑。”他说完,撂下我们俩径直离开了。

樱在确定本田葵离开之后转头静静地看了我几秒,然后移开视线:“燕子。”

“……怎么了?”

“葵兄长说的,其实是真的吧。”

“……”

“这次的事我不会告诉菊兄长,你快点回去吧。”她转过身不再看我,“毕竟你是我这辈子遇到的第一个好朋友。但是……不会有下一次了。”

樱还没说完最后一个字就快步走远,直到她拐过了走廊,我才长舒一口气,然后发现自己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颤。

我想象过无数次被人识破身份的场面,可却从来没有想到过,首先发现这件事的,竟然是于我而言如此重要的一个人。

——————
“王耀,我讨厌战争。”

“嗯,我也讨厌……燕子,我只问你,你喜欢这个民族吗?”

“喜欢。”

“那你便记着,在这样的一个时代,我们只剩下战争,能守住这个民族剩下的那一点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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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我已记不清自己当时的心情,只记得客厅惨白的灯光落在王耀的脸上,把他那几近绝望的神色照得清清楚楚,他手中握着本田菊从不离身的武士刀,刀刃上布着点点血迹。血顺着刀身落下来,滴在地面上碎了一地的陶瓷碎片上,绽开一朵一朵血色的花。

我看见王耀冲到本田菊身前,以一种我难以想象的力度,紧紧地拥住了本田菊。

我看见王耀手里的刀没有片刻停顿地刺进了本田菊的后胸,贯穿了两个人的心脏。

我看见本田菊的脸在灯光下渐渐失去血色,他把下巴放在王耀的肩头。我听见他的声音在一片死寂的大厅里响起,一贯的淡然的嗓音因为疼痛有些轻颤。

他的唇贴在王耀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很用力地说:“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我看见,本田菊在笑着。

王耀没有理他,但我看见他握紧了刀柄,极缓地,转过了一个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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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听到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击中了火车车厢。

这瞄准技术可真是烂到家了。我还没来得及想完就被王濠镜拽着拉进了被吓得四处逃窜的人群中。他蹲下身,往我的大衣衣兜里塞了一张被磨得破破烂烂的照片:“这张照片里是一枚荣誉勋章,在成.都接应的人会带着这个,你的长相他记得,所以不要害怕。”

他说话的时候我听见有人在不远处用日语破口大骂,王濠镜肯定也听到了,所以我刚刚点了头他就把我抱起来,直接从窗口扔进了一个包厢。

幸好那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我心里骂了王濠镜两句,也一点时间都不敢耽搁,弯下腰钻进了座椅下面的缝隙里,不久以后进来的人把他的包裹放在了我面前,正好把我彻底地挡住了。

在火车上的那几天我总算是闲了下来,我掰着手指数了数,王嘉龙,本田菊,王耀,王黯,王濠镜,本田樱,一天的时间,我竟然以如此仓促的方式,同这么多人分别。

而且他们好像特别巧地刚好是所有我在意的人。

想到这里我就有些想哭,可是我又想起来王黯从一开始,就告诉过我这样的结局,所以我便忍着没哭出来。

中途换了好几次卡车后,翻山越岭到达成/都的时候已经是六天以后了。我混在人群里挤下了卡车,捏着照片的手心里全都是汗水,人群渐渐四散离去,我一个人在原地站了半晌,直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到我面前,蹲下来看着我。他的头发是我没有见过的米白色,脖子上围着很厚的一圈围巾。

“燕子。”他叫我的名字,把那枚我已经烂熟于心的勋章递到了我的手心,“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王耀和王濠镜他们呢?”

“……”

他叹了口气:“我明白了,抱歉。我叫伊万,是王耀的朋友。”

他说着把我抱起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别怕,我带你回家。”

我静静地趴在他的肩头,眼泪止不住地沾湿了他的围巾。

——————
十五年后,北/京。

我坐在车上看着窗外,这座城市已经不再是我记忆里的样子,上上下下焕然一新,仿佛过去的一切都不曾存在过。

十五年前我改了名字,换了身份,就连过去的记忆我也编了个故事让自己记下,我被伊万和他的家人养大,十六岁那一年终于找回了当年在车站侥幸捡回一条命的王濠镜。

王濠镜带着我在成.都的郊区给王耀和王嘉龙堆了个衣冠冢,我在那个坟包面前看着王濠镜用树枝在地上写下王嘉龙三个字,突然感慨万千,如今我已经是二八之年,而他却仍是当年的孩童。

“怎么了,你看上去不是很开心?”身旁的丈夫出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摇摇头挤出一个笑:“没什么,有些晕车罢了。”

我们受他朋友的邀请来参加一场酒会,这位朋友实在不能推辞,我便随他自成/都北上,到达了阔别十余年的北/京。

我离开的时候,这个地方还叫做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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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五彩斑斓的灯光晃得我头晕眼花,好不容易挨到结束,我借口醉酒催着丈夫匆匆与朋友道别,由他搀扶着走到饭厅门口。出了大厅,我四处转了转头,想适应一下外面的自然光线。

然后我就看见了樱。

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穿越了。她也正巧认出了我,投来的目光里不加掩饰的讶异,但也仅仅是一眼,我们的视线同时错开,我笑着向丈夫说了句辛苦了,挽着他的手往门口走去,樱把大衣递给了门口的侍童,消失在大厅的转角处。

走到门口时我看见几个半大的孩童坐在门外花坛的台阶上念书,脆生生的童音惊飞了树桠上的栖鸟。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我不知怎么就落泪了。

大概是我终于意识到,我们俩之间,这一生也就只能如此了。

————————
我尽力不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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